Monday, February 28, 2011

“各位,這首歌將會是你們交流會的主題曲,你們必須在半個月內練好……”
看了一眼其他組員被拿到的樂器,再怔怔望著自己手上的三角鐵。不是說大公無私嗎?艾雅眼前一片水霧。
X X X X X
“組長……”趁著休息期間,艾雅跑去了組長那兒。

沒有了

沒有了,在你親吻了倩熙那一刻起,我們之間的關係就結束了。
我們7年的感情,就這樣結束,究竟是我們都不信任對方,還是我們都對彼此沒有了感覺,而倩熙出現,只是湊巧圓了我們想離開對方的想法。

媽,對不起,謝謝你

“惠,你聽媽說強不是個好人,你和他根本就不配,你為甚麼總是要和他在一起呢?”
“甚麼配不配的,現在是甚麼年代了,你怎麼這麼保守啊?每個人都有權力去追求自己幸福的,更何況強有甚麼不好?”
“如果他像你說的那麼好就不會離過兩次婚,再加上他和你的年齡相差10歲,而且我問過他的左鄰右舍了,他好像有暴力傾向的。”
“媽,他離過兩次婚,是因為緣份還沒到。至於他有暴力傾向,那個我知道,他現在已經在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了,我相信他很快就會康復的。”
“可是……”
“媽,別可是了,我決定了,我就是要嫁給他。”

重逢

回憶的優點,就是它存有想像的空間,你可隨意加上一切你所覺得美好的東西。
沒想到曾經是我生命中過客的你,在十多年後,還有機會與你重逢。
“嗨,Miss.Lee,我可以與你聊一聊嗎?”
因為昨晚很晚才趕完今天的業務報告,今天又一大清早起床,身體有點疲倦,唯恐睡神隨時找上門,趁著會議休息期間,泡杯咖啡喝提一提精神,沒想到卻被這把聲音干擾。
轉身一看,原來是新加坡分行的行政經理。

同學會

“我記得你的樣子,不過卻記不起你的名字?”同學會上一個個子較為高大的同學搭住我的肩膀:“你以前是學長來的,對嗎?”
他的手把我壓得很不舒服,我用力把它甩開:“我是5B的偉祖,以前你遲到,抄你名字的那個。”
他才恍然大悟:“對!對!”

家裡有資優兒!

有機菜園裡充滿了小孩的歡樂笑聲,給週日一個美麗的問候。在爸爸媽媽跟孩子大手拉小手之下,抓一把泥土,在手心裡揉一揉,再把葉子放在鼻頭上嗅一嗅,這跟平時的玩具不一樣,孩子果然感受到地球的生命力。
這場由大馬資優兒童協會(NAGCM)舉辦的活動,目的是要讓資優兒多方面接觸知識,感受生活充滿學習趣味。
“你知道菜圃裡的蛋托下有甚麼嗎?”
“我知道,我知道,有蟲子和蜘蛛!”

港大年輕教授黃建業‧我不教書,我讓學生去玩!

我們每個人都在修人生的PHD:
P──persistent,做事情有沒有毅力、堅持、決心。
H──humility,要謙虛,其實做所有的事,不過是盡本份而已。
D──devotion,就是對工作有熱情。那種奉獻、熱情,別人可以體會到。
這是面子書上轉貼的,用來形容史丹福大學光纖Phd.、36歲的香港大學教授,實在是最貼切不過了。這位教授一臉的孩子氣,走在街上肯定沒人認出他是教授。就連在講堂裡,若不是他手上有支麥克風,還道是哪個佻皮的學生跑上講台去玩了。

請為未婚小媽媽‧開啟一扇關愛的窗口

十五六歲的青少年,根本還未真正了解生命是一個怎樣的過程,人生是一個怎樣的歷程,所以“我會負責任的”、“我會娶妳”這些話,才會不經思考脫口而出。
偷吃禁果很容易,可是意外懷孕後,往往是女孩受到最大的傷害。
當面對“我懷孕了”的劇情轉折時,結局永遠都會出人意表。
“結婚?”

Thursday, February 24, 2011

不捨老屋

老屋要賣已是一年多前就說好的,然而一直都沒能賣出去,我也樂得能住下去。一開始以為這只不過是父母的產業,而我只是住客,老屋一賣出,我離開就好了沒甚麼好牽掛的。

原來事實並沒有我想象得那麼樂觀。接到老屋已找到買主的消息後,我第一個反應竟然是哭泣,非常傷心的哭泣,就如身邊很親的長輩要離開一樣。就如一個令你感覺很安全的長輩一直陪在你身邊,而你不曾真實的在乎他,當他要離開了,你才警覺對他的萬般不舍。

那夜,我站在合艾街頭

2010年的最後一夜,12月31日,我站在合艾街頭,和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一起,參加了當地市民倒數迎新年的街頭派對,熱鬧、新奇、激奮、令人難忘。

合艾,不僅是泰國的第二大城市、泰南旅遊重鎮、迷炫之都,也是與大馬有千絲萬縷聯繫的城市,在馬泰兩國現當代史上,曾經寫下濃墨重彩的一頁。

1989年12月,泰國、馬來西亞政府和馬來亞共產黨三方,在合艾蠡園酒店簽下了著名的“合艾和平協議”,正式結束了馬來亞共產黨所領導的長達半個世紀的森林武裝鬥爭。代表馬共方面簽字的是原籍霹靂州實兆遠的馬共中央總書記陳平先生。

華人在他鄉:奧地利華人‧京劇解鄉愁

AUSTRIA
人均收入:4萬6260美元(世界銀行2008年)
全國人口:834萬4000人(世界銀行2008年)
華人人口:3萬人
華人聚居地:首都維也納

莫扎特不老的音符,多瑙河流淌的波瀾,奧地利讓人們想到的是那浪漫醉人的藝術氣息,華人藝術家的身影也處處可見。

世界大不同:印度‧萬能的手

很少有哪個國家能像印度那樣,給人五味雜陳的滋味,你要嘛就愛死她,要嘛就討厭死她!

印度富裕的人文精神和廣大貧窮的民眾是現實中殘酷的對比,她瑰麗的景色和骯髒混亂的環境也是一個大反差,還有許多矛盾的事項,枚不勝舉。遊客來到印度,就是在這種看似互相矛盾卻又充滿玩味的社會裡找到旅行的樂趣。當然,也有人受不了埋怨連連,單是一路上被陌生印度人追問“你叫甚麼名字”、“你來自哪裡”,就夠你受了。

除了對印度人喜歡攀談的行為留下深刻印象,我對他們的工作方式也……與其說印象深刻,不如說摸不著頭腦更准絕。

我觀察了印度人的工作方式一段時間以後,就湧起了以後要出一本“印度工具篇”的趣味書。怎麼說呢?且看我發現的一些案例。

Wednesday, February 16, 2011

買畫記

傍晚剛吃過飯,人按門鈴,我以為是經常來坐的鄰居,不假思索的打開大門,見個不認識的老翁說賣手工藝品,門已經開了,就姑且看他賣的是甚麼。

他拎一個超級市場的塑膠袋,看起來輕輕地,好像裡面沒有多少貨。他掏出一張像玩具的小凳子給我看,我有點愣住,不知道這凳子有甚麼用途,他見我沒有反應,就說便宜賣,二十五克朗就好。我說我家沒有小孩,不需要玩具。他連忙說這不是玩具,是用來擺放花盆的架子。我接過來仔細看,這不過是三塊木板釘成的凳子,手工粗糙,沒有上漆,小孩子也會做,姑且稱它為花架吧,也嫌太素了點,擺上花盆恐怕連花都要失色。他說幫襯買一個啦,語氣幾近哀求,我打量他,雙眼浮腫,臉有菜色,戴一頂舊灰的毛帽,深藍的夾克也很舊,我把凳子遞回給他,他接過去時手在顫抖,我立刻聯想到柏金生病症,也許他有這種病。

同學聚會

每年八月第個星期六下午時分,我們新山師資學院同學就從各地來到約定的旅店或度假村聚會。這是我們一年一度的盛事,難得機會與老同學、老同事、老同鄉敘舊、聊天,聯絡感情,進行思想交流,這種他鄉遇知己,除了小登科與金榜題名,這不也是人生另一大喜事嗎?

由於大家都是在退休後才舉行聚會,五十多、六十多,甚至七十多的老人老婦們好不熱鬧,大家濟濟一堂,見面的寒暄少不了,久了那種人與人相處的約束也解除了,以往濃厚的同窗情誼、人情味沖淡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些同學還是不改愛鬧胡搞的本色,在報到處,看到老同學來了就高喊:“小紅,接客,接客!”

等到付了錢登記好了,領了旅店客房鑰匙check-in時,生性諧詼、愛開玩笑的老程就嬉皮笑臉高聲:“開房了!開房了!”然後裝很猴急的樣子,引起了同學們一連串的笑聲!這一幕給我印象深刻!

Tuesday, February 15, 2011

世事無絕對

有男性朋友近日多次提及買巧克力、吃巧克力,立刻引來眾人的質疑,怎麼男生也愛吃甜食?男性通常不喜歡吃甜或酸的食物,似乎已成為大家的共識。但,事實真是如此嗎?眾口難調,個人的口味很難以性別來區分吧?

在我們的認知裡,總有太多的“理所當然”,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冷熱卡布奇諾

中午醒來的時候,正下雨,不是尋常事!他們都說:“我都不記得六月份的米克諾斯會下雨,太不可思議了!”

也許,我天生是個慢活人士。懶懶的小島,冷冷的空氣,真的是只躺下,就睡的可能!想在離開希臘小島以前再到市區小巷子裡溜躂溜躂的事,看來需要被割捨了。

跟包租婆借了把雨傘,決定到附近的星巴克找點吃的,喝杯咖啡,提提神。

鄉下佬進城

回憶60年代初期我在新加坡大專學院求學時所發生在生活中的些點滴,時隔日已過半個世紀,偶爾想起歷歷猶新暗自獨笑,令我回味無窮。

當年我是住在樟宜,離開坡底市區尚一段路程,還好交通可算方便,有巴士及德士川行。

為了尋找課外資料以充實自己,每個星期都不免三兩次到國家圖書館翻閱書籍,在某個下午我乘搭散客德士途經芽籠路,突然有位看來屬阿婆級的婦女攔截了我所乘坐的車子,德士司機問她:“請問你去哪裡?”

她說:“我是從聯邦來的,新加坡地方不熟悉,我要去的地方好像是叫甚麼‘爸爸的路’似的,到時希望你好心通知我吧!”

車子大約開了30分鐘,到坡底的一個交通燈路口,由於紅燈而停下,前方剛好有另一輛車子,交通燈已轉綠好一會兒前面的汽車仍舊沒開動,德士司機生氣了,罵該車駕駛者:“這是你爸爸的路嗎?還不開跑”,這時婦女馬上喊停說:“對了,就是你爸爸的路,剛才我忘了,快點停。”

這時司機滿臉無奈回答:“不是啦!你要去的是‘厘峇峇里路’(River Valley Road)還沒到。”

Monday, February 14, 2011

储蓄经验

昨天,本人写了一篇发自内心的短文,今天,本人也要写一篇发自内心的文章。

上个星期日,我和朋友去参加了一个soft skill activity,名字叫"Taking responsibility, Take charge!"我很喜欢这个program,它是我在utar的第一个program,同时,也是鼓吹我再一次参加酱的program,在program上,sir告诉我们要如何面对问题,要如何在一个team里面和谐相处,不要只是顾及自己的利益,反而是要让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成功,酱人们才会记得你,相反,你很自私,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经验,酱的话,就算让你first honour degree graduate,一样不会有人记得你。

同时,在program就要结束时,sir要我们每一个人站出来,对着全班同学,大声的说出,“what changes do i want to make in myself?" 本来是想当第一个出去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脚好像被石头绑住一样,很重,后来,after tea break,储蓄了足够的勇气,站了出来,面对50多个学生和sir,大声的说出“i want to be confidence and believe in myself!" 哈哈,超爽!! 后来回到座位后,sir告诉我,"you ald very confidence, just that u dun know u are confidence only, therefore, you have to be confidence that u are confidence!"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自己的问题,第一次大声的在不同的人面前说出我的问题,正视自己的问题真的很爽!同时,我也要第二次面对自己的问题了。

就像我的previous post一样,我不要当一个面对问题就选择逃避的人,我要面对他,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了sir说过的话:"no problem, no fun; all problems have solutions, and the solution is cum from me..."我不再逃避,我要面对,虽然说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放下,不过我告诉自己,我要面对,我要储蓄经验,而我所说的经验,就是被人骂的经验,因为sir告诉过我们,被人骂,很平常,被lecturer, tutor, boss, 外面的人骂,很平常,虽然当下很生气,可是当你回头想想,其实那个是你的经验,因为当你以后面对同样的问题时,你会微笑的告诉自己,我有尝试过啊,很平常而已,小事。

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也不可能波折重重,可是,我相信,黑暗后,又会是黎明的开始。黑夜与白昼轮流出现,要好就有坏,凡是从好的方面想吧,我会有更大的收获!

无话可说

今天,我被房主骂我有没有脑。很可笑吧,被房主骂,应该是角色调转,我骂他才对啊。当然,我也有骂他,我会骂他是因为他没有信用,明明答应了星期五来弄internet,到今天都还没来,打电话去问他,他还骂我,明明是他自己说他弄坏了modem,可是今天他又改口说是被雷劈到,还骂我到底有没有脑,问我他到底怎样弄坏modem,可笑吧。

我虽然在笑,可是,我的心在哭,一直以来,虽然不至于说不曾被别人骂过,但是,被骂到底有没有脑,是第一次,不过,我也没有被吓到说不到话,我还反驳他,我是你的tenant叻,你居然酱子跟我讲话。说完了,还以为自己很厉害,后来还怕怕他会因为生气我,躲起来准备攻击我,拼命向神求救。帅气的反驳完后,一整天都很不开心,心情很复杂,好像一下子尝试了很多不同的味道,很不舒服,后来,去大学,告诉了一个朋友后,心情好了点,以为不再介意,可是,复杂的心情一直缠绕着我,后来决定了,回家,吃了晚餐后,要打电话给妈咪。

本来以为妈咪会为我出头,会骂房主,会叫我不要哭,统统都不是,她没有说什麽,就连我以为他一开口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彤,妹妹告诉我ah fai骂你哦,是不是,不要哭,妈咪等下帮你骂回他..."可是他第一句不是这个,第二句也不是,第三句也不是,到最后,她才慢慢把ah fai的话题带出来,忘记了她是怎样说,因为,不再重要了,因为她曾经说过,假如有一天我告诉她,我老公欺负我,她会帮我骂我老公,因为她说我很懦弱,当今天我期望她会兑现她的承诺时,她却没有说什麽,我哭了,我会哭,是因为她没有兑现承诺,我哭,是因为我曾经期望太高,可是,原来期望越高,失望越大,跌得更痛。。。

后来,她还是有call ah fai,我以为是帮我骂他,可是,原来也不是,没有问清楚,只是知道ah fai的朋友迟点会来帮我们看modem.就酱。。。我只是说了一句:“我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我就盖电话了,心情复杂了一整天,原本以为会说个不停,哭个不停,可是,眼泪流了,话却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安慰自己,我已经大了,要面对不同的人,假如我每一件事情都要求她帮我解决,到头来,我还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个面对问题,就选择逃避的人,我不要逃避,我要面对,就像我面对全班同学,大声的说出我要be confidence and believe in myself.我要面对自己的问题.
no problem, no fun; all problems have the solutions, and the solution, was come from me; learn from the past, build for the future.

Wednesday, February 9, 2011

不要让这变成永远。。。





關燈,再開燈以後……

“關燈小時”這活動意義,但我總覺得氣氛不太對勁──嚴格來說,這不是慶祝和歡呼的活動,這應接近悼念或需沉澱省思的時刻。

但如果看傳單或採訪資料,諸如“歡慶earth hour,本店推出燭光優惠餐”,“本公司嚮應earth hour活動,邀請貴報派記者採訪”,還有地球一小時演唱會、舞會、茶會……去你的,都變成嘉年華會,商家搞宣傳慶祝,年輕人找借口尋歡作樂。

關燈一小時,是要提醒每個使用地球資源的人,留意消耗資源對氣候產生的變化;提醒大家節能減碳,否則地球負荷不了提早結束生命。這麼嚴肅,甚至悲涼的課題,怎麼好像慶祝國慶日這樣,儘管關了燈,還要點起蠟燭歡呼和興奮高歌。

感覺就像有個老人快壽終正寢了,召集大家回來想辦法延長他的壽命,但圍在他身邊的親友難得相聚,便趁機行樂,載歌載舞!

所以同事問,年副刊還像不像往年那樣大力呼吁讀者嚮應關燈一小時,我斷然說,如果讀者把活動當作慶典,副刊不要笨到隨風飄擺。你以為我們沒有立場?當大家一窩蜂去嚮應,我們就笨到趕快投其所好?

當她已處於枯竭狀態,我們還有甚麼可以留給下一代?

資源豐富的地球,幾億萬年來供養了無數的生命。誰又能料想到,渺小地球人的狂歡享樂,儘然能力將地球的營養揮霍殆盡,將她剝削到營養匱乏的這步。

森林,做為地球的纖維素,是幫助消化、排毒、降低患上疾病的重營養。它是轉化溫室氣體的空氣調節器,是主要的二氧化碳吸收源,是貯存生態資源如地下水的倉庫,更是無數動植物的棲息地。

印尼熱帶雨林面積約為8850萬公頃。但是,受近幾十年工業采伐及開發的影響,印尼保存完好的森林地貌中有72%嚴重退化或已經消失。連帶受影響的,還有野生動植物棲身之所,以及依靠森林資源生存、與雨林唇齒相依的當地居民。

數年後,地球嚴重缺乏纖維素的症狀將一一浮現。在印尼,每天都有大約51平方公里的森林被破壞,相當於每小時毀壞300個足球場大小的森林。其他的熱帶雨林、溫帶森林等,同樣難逃濫伐的命運,將一點一點地被工業經濟發展啃食乾凈。

濫伐樹木,發了祖宗財,惡果卻留待後世子孫慢慢承擔。

當她已之身懷毒瘤,我們還可以揮霍多久?

好端端的個人可能會偶爾感冒、發燒,但不會沒事搞“中毒”這玩意。地球也一樣,恒久的年代,恐龍的糞便再怎麼惡臭,也不會毒死原始人;但天可不同,地球事沒事都會惹來一身毒,不是讓某處的細胞壞死,就是讓某處的機能停止操作。

愚昧的人類自以為很神,也用恒久以前的方法來應對──以毒攻毒,看到底是地球先死?還是人類先亡?

地球除了因為工業廢氣導致呼吸失調,地表上的土壤、河流、海洋也一樣遭受到大小不一(很大、非常大、非常非常大)的妖魔鬼怪毒害。

當污染令她缺氧,你我遲早都遭殃!

聽不見她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或許還人會問“地球真的生病了嗎?”。如果可以從月球上遙望地球,你將不會懷疑眼前被煙霧環繞卻無力抵抗的地球,已患上了嚴重的呼吸失調。

春暖花開的季節是哮喘病發的高峰期。而陽光明媚的大馬,每年9月,當西南季候風吹來時,明媚的馬來風光即被濃濃的煙霾籠罩著。這個時節,就是病懨懨的地球季節性呼吸失調發作的高峰時期。

每年9月的西南風帶來的不只是乾燥無雨的天氣,還有印尼火燒森林後的餘燼顆粒。根據林業部的統計,2009年印尼加里曼丹林火熱點的數目有超過3萬2000個,而2008年則有3萬1000個。

在1997及98年,煙霾為嚴重。恰逢“厄爾尼諾”現象,區域異常乾旱,印尼林火更是發不可收拾。煙霾隨風飄到新加坡、大馬及泰國南部,給區域帶來至少90億美元的旅遊、交通與農牧損失。

長期暴露於顆粒物中更可引發心血管病、呼吸道疾病,以及肺癌的危險。換句話說,這些附在地肺或是地球支氣管上的污染物將使地球的呼吸失調惡化,甚至演變成不治之症。

當她變得千瘡百孔,甚麼時候,她又要怒吼?

皮膚是人體的保護層,旦皮膚受到傷害將帶給人體疼痛和不適的感覺,同時也讓細菌了一個侵害的入口。地球的皮膚和人體的皮膚一樣起著保護的作用,但是似乎面對千瘡百孔的威脅。

如果地球是大頭,誰說她下雨不愁?當寒風刺骨、暴雨無情,你說頭髮稀疏的大頭愁不愁?她都快禿頭了!大頭自出娘胎就很盡職,長了一頭綠油油、茂盛的秀髮。但人類卻像寄居的頭虱,貪婪地搜刮、不停地索取、惡意地破壞。

假如把地球上的森林砍光,環境將如何?少了頭髮的保護,頭皮曝露在外,動植物數量將減少90%,70%淡水將由陸地流向大海,生物放氧量減少67%,升溫,南北極冰蓋將逐年融解,海平面升高,低海拔國家將遭海浸。森林區的風速將提高60至80%,太陽對陸地的熱輻射喪失貯藏緩衝機制,氣溫升高後加速淡水蒸發,土地龜裂,莊稼和植被枯乾,生靈死亡。由此可見,森林作為地球的頭髮,不僅維護大頭的美觀,還身負著維持生態平衡的重責。

2009年聯合國糧農組估計,全球目森林面積不足40億公頃,約佔世界土地面積的30%。並以每天200平方公里的速度在減少。人類應自我節制,避免將大頭推向難看的局面。地球不屬於我們,那是我們向祖先借用,將來還還給子孫的產業。請停止再強姦地球的尊嚴。

不退燒的地球,還能撐多久?

你能不能想像個人如果高燒不退會變成怎麼樣?

這個人尚且吉人天相,腦袋大概也被燒壞了。

如果是你,一定不會想一天淪落到這般田地吧?但你又知不知道,其實你的所作所為已經間接讓另一個生命體遭受到如此不堪的待遇──而他,就是地球。

全球暖化,已經從一個流行語彙到一個膩死人不償命的數千萬筆google熱門新聞搜尋資料;但大部份的馬來西亞人還是覺得事不關已,不管外面刮風下雨,室內的冷氣還是開到連北極熊都會感冒的程度。政府宣傳廣告不斷在告戒人民勿焚燒垃圾,甚至還鼓勵民眾舉報,結果大家還是目空一切、守望相助,你只要遠離城市,燒芭燒垃圾這種事就好像嘉年華一樣永遠沒有停過;那些覺得電費便宜到以為自己活在非洲部落的人,當然不會把沒有用的插頭從插座移除,更不用說利用公司的資源時,離開位子兩三個小時也不會把電腦關掉的人……你即使不是這樣的人,你舉起手指指向前方,大概也會指到一囉哩這樣的人。

愛上巴別塔:波斯灣無聲的哭泣

從科威特的沙灘望出去,波斯灣漆黑而平靜,海面上只細細的皺紋,閃耀著粼粼月光。長堤上,在酒店當服務員的菲律賓人Raoul告訴了我個驚心動魄的故事。他有個朋友,也是個菲律賓男孩,有一次被一名阿拉伯男人尾隨回宿舍,阿拉伯男人強行進入他屋裡,企圖性侵犯他,他打不過高大的阿拉伯人,又不敢傷害這名施暴者,只好從二樓撞破玻璃,跳窗逃走。

他不敢報警,他想反正報了警也沒用,警察根本不會為了一個外國人對付科威特人。朋友也說他幸虧沒有拿刀子反抗。是傷害了科威特人,他恐怕再也回不到菲律賓。

他還有另一個在沙地阿拉伯工作的同鄉,也是個20幾歲的男孩,被幾名阿拉伯男人約去玩,結果被載到沙漠中輪暴了。他在沙漠上走了數個小時,就在以為將要死在沙漠裡時,一輛越野車經過。他上了越野車,以為獲救,卻在車上被司機和同黨輪暴多一次。不過,這次司機沒有置他於死地,而是把他載到有人煙的地方,才推他下車。

這樣的故事聽起來簡直比天方夜譚還要難以置信。可是我相信。因為我第一次到中東,就差點發生同樣的遭遇。

天底下沒有free lunch

如何选酒?

~首先要看酒的色泽(通常酒是鲜红色的,有些则是浅红色)

~看看白色那条线,如果酒的"空位"超过 1 inch 就表示那支酒的储存不好

切记要选横睡的酒才好哦~~

红酒常识

~红酒不是每一种都能存放太久,只有贵酒(RM400以上)才可以
(放越久越好是假的,酒有寿命,也会坏掉)

~红酒一定要打横放,木塞才不会干掉,酒才可以存放久一点

~红酒从来不会甜,因为葡萄有皮(除了White Wine)

~红酒别Chill,如果冷冻,就无法散发葡萄香
白酒和冰酒之类的一定要冷冻

~Brown colour的红酒 = 坏酒(除了PORT)


在歲月里消逝的青春

二十多年前,高中畢業了。縱使考獲等文憑也徒然,因為家庭經濟拮據,無法升學。人生往往就是被迫將理想束之高閣,無奈乖乖向現實低頭,匆匆脫下校服投身社會謀生。

當時雙十年華,聽聞五花八門的社會是個大染缸,父母千叮萬囑潔身自愛。首先,我在一家外資工廠當生產部女工,後來經朋友介紹,到教育廳去申請當臨教。次年順利地進入師範接受培訓,教書就成了我的終生事業。

在師範3年的日子,甜美的回憶特別多。當年院方規定我們學六弦琴。我們之中對音樂研究的真是鳳毛麟角。幸得一位同學考獲鋼琴第八級,自願從旁指導。課余閑暇,我們就在大樹下、斜坡上練習六弦琴。

我的眼淚,乾了

這是個真實的故事。

這晚,媽媽在房內未睡,7歲念一年級的小女兒走進來,說:“媽咪,我去年和前年都很感激你。”

“為甚麼呢?”媽媽點受寵若驚,也覺得很突然。

“因為那時我的馬來文和英文聽寫很差,時常讀不會。你時常教我、罵我,後來我就會了。”她從小都很乖巧懂事,媽媽很少罵她。5歲上幼兒園後,媽媽開始為了這兩個語文的聽寫而責罵她。

“那時媽咪常罵你,你有沒有傷心?”

“有,我很傷心,傷心到眼淚都流下來,滴在簿子上,幹了。”媽媽的心像被人抽打了一下,感覺很心酸,但也有點好笑,小朋友竟然把情況描述得那麼具體生動。

“對不起,媽咪那時真的很生氣,你一直讀不會,這邊讀那邊忘,有時練習寫了十次都不會。媽咪覺得你很不專心、沒有用心,所以才罵你。你那時是不是沒有用心讀?”

“我有。”

“那為甚麼還不會?”

“因為那時我還不會馬來文拼音法,後來就會了。可是英文拼音我到現在還是不太會。”

“如果我不罵你的話,你也會嗎?”

“會,因為我長大了,就慢慢會了。”小朋友的語氣很肯定。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昨天家人興致勃勃去泰國餐廳吃晚飯。恰好在開飯前,看見了媽媽扭打女兒的一幕。先是你一言我一語,越駁越大聲。後來同桌子的阿姨忍不住,也加一把口,叫女兒收聲。那個年華正茂的女兒,大聲地回敬了一句:“我沒你這樣的阿姨!”

媽媽終於忍不住,起身上前掃了從頭到尾不停駁嘴的女兒一記耳光,然後女兒打媽媽,媽媽扭女兒。無辜旁桌的食客,被潑得一身茶水。

坐在旁邊,不知道是甚麼人的男人,終於放下手中那只一直不捨得放下的螃蟹,將兩人強行分開。然後刮了女孩一巴掌,說:“這一巴掌,我是代你老爸摑的。”孩子悻悻然,衝向停車場,其他人垂頭喪氣魚貫走出餐館。

我家裡那三個溫室裡的寶,看得目瞪口呆,然後餐桌上便開始不停討論這女孩子的態度問題。對色香味俱全的泰國餐,突然有點吃不下的感覺。

替那個相信是心如刀割的媽媽,深深感到難過。為甚麼同樣是愛,卻是那麼讓人難以負荷?

我的芝麻‧他的年糕

從來沒想到會再遇上這種味道,而且是在個紅豆稱王稱霸的國度。

我在上小學時第一次嘗到這個味道。那是一個在我家附近小巴剎里的檔子,只一張簡陋的摺式桌子,前方貼著粗劣的“芝麻”字樣。我從那兒第一次吃到這種軟綿綿,飄著花生芝麻香,並帶嬌媚甜味的小食,而且一吃就喜歡上這個味道。

我還喜歡看老伯做芝麻的熟練身手。他挑出糯米條,嫻熟地切小塊,兩手一掬,將它們扔進裝滿芝麻花生碎和砂糖的容器里,接著提起容器柄咚咚敲著,讓小糯米塊在容器里蹦跳,沾滿芝麻花生和砂糖,然後又飛快地揮舞夾子,一小塊一小塊地夾進墊著紙張的塑料袋裡,動作精確利落。

往往回到家裡打開袋子時,還微微地暖著。

我到日本後並沒有特意尋找這個味道,甚至已將它忘了。我的味覺越來越像日本人,我愛上納豆、生魚片、海帶和魔芋;我吃了nasi lemak後得猛灌水,而且開始覺得炒菜太油膩了。

那年冬天,我開始喜歡上日本人的年糕,日本人稱它mochi。那是一塊塊四四方方,風幹錘打後的糯米所製作成的米餅。它手掌心大,奶白色,石頭般硬,除了米香,沒其他味道。放在火上烤,它會像氣球慢慢膨脹,到外皮有點焦時,夾出來,便是一塊外層脆口,裡頭軟黏的mochi。只趁熱,不管是蘸醬油、用紫菜裹著、扔進湯里、或放入濃稠的紅豆湯里吃,都美味極了。日本人過年時,對年糕使盡各種傳統或創新的烹調方式,吃個不亦樂乎。

●這是一個很私人,記憶中的味道

牽手

二次從機場的輕快鐵下車,裡頭的人還沒出去,外面的人潮就擁了進來。我本來是跟在老公後面,就因這人潮把我逼退了幾步,當腳步穩下來,卻不見老公的蹤影,這下心點慌,嘀咕著他怎麼走的那麼快,忽然手就被人拉住了,不用回頭就知這個溫暖的大手就是他。“我以為你不知走到哪兒了……”還是忍不住埋怨他。

“不見你我哪會自己走呢?還是把你拉住好”他握緊我的手。

“是呀,小心我會不見的”我握了握他大手。

牽手的感覺就是這樣美好,我們都喜歡這種感覺。

每次看到路人牽手走路,不管老的少的,心中都有著感動。那牽手的畫面是很溫馨的,是力量和愛的傳遞。不能接受兩個男人手牽手一起走,那會使牽手的意義盡失,朋友就說我偏見,女人可以牽手,男人為何就不可牽手呢?我想我比較接受女人牽手的友愛,不能接受男人牽手的友愛,因為男人是剛性的吧!

●牽手到白頭

有風度的劉墉

翻開1月23日《快樂星期天》的第二頁,讀到劉墉的文章寫得那麼好,還會給個青年韓寒罵,覺得這事很不平常。

80年代初我讀到劉墉的《螢窗小語》,就發現他的才華。他的作品“紅”了三十多年,擁廣大的讀者群,為何不容於一青年,被刻薄地批評他:“婆婆媽媽奶奶”,“文筆拖沓”、“感情淺薄”?

【世華‧奇聞】為阻男友上機虛報炸彈,智利癡情女被判入獄!

我自己的推測,韓寒之所以會有這種態度,是受了“後現代主義”的影響,“後現代主義”基本上是反傳統、反權威的。

李健安博士在他那本《誰主浮沉後現代思潮》著作中說:“後現代主義不信有終極真理的存在,配合新紀元運動把人抬高到神的地位,已直接挑戰了正統宗教之核心信仰。沒有神的世界,即沒有絕對光明與黑暗,善與惡之區分。又當人把自我視為神時,他已經把自我絕對化。這絕對劃的自我即成為衡量自我及衡量一切於我以外之準則與尺度。”

劉墉先生的文章,他講的“道理”,如“自私自利是不好的,但是‘自思自主’、‘自力自司,不但好而且必”,並不婆婆媽媽,我覺得很精辟,但對一個受了後現代主義影響的人來說,它含有“權威’性意味,不能接受。

劉墉被韓寒罵,不但沒生氣,反而說:“韓寒很可愛,罵我的時候尤其。他的可愛,因為他自信。”這顯出劉墉的修養。

Tuesday, February 8, 2011

溶在牛肉湯頭裡的父愛

從早上開店,到下午大鍋小鍋個接一個鍋底朝了天,東甲牛肉麵店的人潮一直沒斷過,一張桌子騰空了,立刻有新進來的客人填補上去,更令人嘆服的是,超過90%是外地來的客人,S、W、B、A、C等字頭的車子,一輛接一輛停在大街旁。

長子在馬六甲的分店,次子主理居鑾分店,三子在吉隆坡設店,小兒子接手東甲店,女兒是老麼,結婚生子休息了一年後,也想開店賣麵!“個個都做得很不錯!”韓俊光下垂的眼角溢滿喜悅。

韓俊光原是馬六甲野新人,娶了住在東甲的太太,在東甲落腳,靠著一個牛肉麵檔口,養妻活兒。

個性憨直的長子韓勳疇回憶:“父親早上7點騎摩哆去20公里外的野新巴剎買肉,我就踏腳車到東甲巴剎,開牛腳,取牛筋,等父親回來了,才載回家。太重了,我載不動。”那時候,他只有12歲。

跟隨父親久了,他們都學會父親的看家本領,單從一隻牛腳,就知道是公牛還是母牛,老牛還是小牛。牛肚子要如何清理,肉要怎樣切,年紀小小就掌握了要訣。

早上買齊材料,匆匆趕回家,家裡妻小已經在等候,一人一桶水一個牛百葉,立刻開始搓洗。材料洗乾淨了,韓俊光沖個涼,就推檔口出門。

第一次幫忙父親推檔口出門,韓勳疇縮起脖子,把頭埋在胸前,“怕同學看見!”他笑道。

一旁,韓俊光笑得很自豪,“十歲左右,我就要他們出來幫忙。我跟他們講,你把功夫學起來,以後要不要用是你們的事。每個孩子都很本領,我的顧客都羨慕我,說我的每個孩子都很精靈!”

勳疇和傳疇兩兄弟相差1歲,幫父親也幫得多,“父親做這行,我們都要幫忙,不然他會很辛苦。有一次,父親腹瀉,檔口生意忙,他不能上廁所,幾乎要脫水了,他硬撐著,等我放學了,才能走開。”

傳疇也憶起父親的辛苦:“有一次,父親的腳跟因為久站而流血,去診所縫了針,回來又繼續做。”

小妹愛琳是父親的心頭肉,韓俊光不捨得讓她到麵檔,但她執意要去幫忙,“因為有一次,我在巴士上,外面下著毛毛雨,我看到對面有一輛摩哆駛過來,司機的前後左右,都滿滿載了東西,我當時心想,這個老人很可憐,摩哆走近了,才看到是自己的爸爸,他從野新巴剎買肉回來。看到他時,我很感動,很想立刻去檔口幫忙!”

父親患了憂鬱症